我做或不做什么.不去吗-好-你不去我去。
去-也好-跟我来-一切你自己作主-出错莫怨人。
我忽然发现一点惊人的真相-我固然没有爱过他-看样子他也从来不会爱我。
我震惊了。
人性是卑劣的谁都会说-被爱是幸福的-现在我忽然发现我既不爱人-亦非被爱-
整段婚姻似一桩合约买卖。
这是怎么一回事-
我们是怎么结的婚-
我骇笑起来-米已成炊-到这个时候才作检讨-太迟了。
那时只想急急抓一个人-在痛苦旁惶当儿-身边有个人感觉好过些。
他又为什么要结婚-我从来没敢问他。
我抱着头苦思。
当日晚饭-我问他-"你为什么娶我-"
他顺口回答-"喜欢你呀。"
"还有呢-"
"男大当婚-女大当嫁。"
说得也是-这是最充份的理由-我怅惘的想-也许是我要求过高了。
在岩里的庙字中-我遇见邓博士与他的孩子们。
他极耐心-也极具爱心地把不良于行的孩子们一个个抱上石阶。
我在一旁-原本可以掉头走-但不知恁地-脚似被台子钉实-不能动弹。
他一转头看到我一个人握住架照相机-穿著便服-站在他身后。
丈夫嫌这一带脏-不肯落船-我落单。
他的神清至为温柔-"许久不见-"这种目光我不会在别人处得到。
丈夫不会把我当一个需要无限关往的小女人-他持众生平等论-他永远不会知道-女人都渴望被溺爱-谁会心甘情愿做女泰山。
我向他举起相机。
他笑-"别把我的灵魂摄进去。"
说到灵魂-这个地方气氛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