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襟钮扣也似会随时松脱-我心惊恐-连忙别转头-一语不发。他像其它男士-也穿著礼服-但是于事无补-我总觉他粗扩-野性。散发一股不能形容的原始魅力。
我发疯(缺字)身边坐着丈夫-这是我的蜜月-我怎么可以无耻到全神贯注地对他男评头品足-
一顿饭的时间我动也不敢动-生怕一有动作-再也把持不住。
邓博士仍然肆无忌惮的注意我。
这是挑逗-这不是我多心。
饭后我刚要早退-他来邀舞。
可恨愚蠢的丈夫竟将我双手奉上-说道-"亲爱的-邓博士要与你跳舞。"
丈夫是个文明人-怎么会明白他的心肠-我如着魔似的被他带出舞池。
他一带把我带出老远-也不说话-强力的手臂渐渐在我腰间收紧-我正预备反抗-他又适可而止。
我闭上眼-希望只是魔由心生-人家无意-是我多心-快些控制邪念-但一睁开眼睛-可避不过他热情如火的目光。
我推开他-匆匆逃出。
竟有这种事-我悲哀的想-偏偏在婚后遇见他-怎么办好-
我问到房间-伏在床上——怕自己着火燃烧崩溃。
丈夫回舱来的时候-我假装睡着。
他并没有来视察我-忙着做他的事-他总有忙不完的琐事要做-从这一角走到那一角-自这处摸到那处-不住发出恼人的声响。
他有以为每个人似他-一倒在床上便睡得死实-不会惊醒。
我闭着眼-听他足足摸了四十多分钟-方才熄灯。
我心中暗暗决定-回去以后-一定要分房而睡。
一连三日都躲在房中-船到了岩里。
这是我自小向往的地方-不由我不起来。
丈夫并没有勉强我-换句话说-他根本不会恳求我什么-亦不会在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