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什麽能干,”呼出一口气,“靠一张嘴说成了几宗生意,赚些佣金,如此而已。”
“有没有见其他的同事?”
“没有。真的没有。”
因为日子过得并不如意,故此没有兴致到处兜搭。
“旧同事不过是萍水相逢的人……”
“怎麽,”他说:“别告诉我,你与我们是虚与蛇委。”
“不不,我有诚意的,每个人都有他的好处,像阿李,月入七、八千,养老婆孩子交房租一大堆开销,还能有节蓄,真是美德。”我是由衷的。
“阿李如今也出头了。”
我笑,“最糟糕的反而是我。”
“你老有点心不在焉,老板觉得你不会做得长,我们则不同,我们老婆子女靠的就是这份薪水,他看死我们插翅难飞。”老沈耸耸肩。
“可是我也并没有飞到什麽地方去呀,”我悲哀的说:“每个人都以为我会飞走,连我自己都相信我会飞得高飞得远,可是我在地面活动的范围比谁都滞。”
他不说什麽。我用手托著头。、
过一会儿他说:“我们换个地方坐坐。”。
我伸个懒腰。
“你该走了吧?”我问:“要不要去接子君?”
“子君十点半下班。”
“你要是早一点去接她,给她带宵夜,她会感激的。”
“女人其实跟小孩子一样。”
“是的,你说得很对,”我承认,“哄哄我们,我们第二天便又会去做得似一条牛似。”
“子君这一阵子老加班,我也佩服她的精力,如今的女人很能吃苦,多了一点加班费……”
“子君的加班费很厉害,动辄是正薪的一大半。”
“你记性很好,”他说:“我真的不如她,像我,老婆做死,我反而逍遥。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