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了!”
我说:“你少骂我,刚才已经有人好好的把我骂了一顿。你替我打电话到半岛去告诉尊,说我不去了。”
姊姊去了一会儿,回来告诉我:“尊早走了。”
我说:“怎么才等了一会儿,就走了?什么地方去了?”
姊姊说:“他这个人靠不住,多少人来告诉我,他跟你好是好,一转背,不晓得有多少女朋友。”
我闷声不响,我又何尝没有听见?否则为什么心情不好?常常借故闹脾气?
我只好苦笑,“现在才换男朋友?太迟了。希望他明白过来,我哪里管得那么多?”
姊姊不响,过了一会儿她说:“我把我的衣服借一件结你吧。”她取了一件袍子给我。
是的,我没有去赴约,可是尊也没有久等,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到处打电话找我,事情是起了变化,不久将明朗化,可是我不能让他对着我说:“我不要你了!”我受不了这种摊牌式的结束。
我穿了姊姊的袍子,头发束起来,坐在露台喝啤酒。也好,刚才这么雷霆万钧的发了顿脾气,现在过去了,冷静下来,倒真觉得要为自己打算。
姊姊接了一个电话,听了很久,挂上了。
我问:“谁?是尊?”
姊姊说:“不是,是康嘉,他把你车子发动了,开到车行,交到工程师手里,他说要去理发刮胡须,顺便在外头洗个澡,享受按摩,回来吃饭。”
“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的。”我说。
姊夫说:“他在船上,天天打捞深海标本,一上船就三四个月,做研究,人家是真的工作者,一大堆教授、专家,都是废寝忘食的,这次船上了香港的岸,他刚刚到我们家,自然是不修边幅,不好怪他。”
“我还以为是嬉皮呢。”我说。
姊夫说:“下星期他又出发了,阿流申群岛是试验核弹的地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