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哩,你应该感激我来救你,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?快快帮着把车子推在一旁,我替你修。”
“我不要你修!我去叫车行!”我说。
“也得推到一旁再说。”他冷冷的说:“你妨路交通。”
“叫我推车?”我指着鼻子。
“为什么不能推?”他也提高了声音,
我只好帮他把车于推到一边去,我想我的情况跟他的尊容也差不多了。衬衫都撕破了一角。
他对我说:“你根本不会开车,车是被你开坏的,你不会慢车,要停车就踏煞掣,不会转排档,这车居然还会动,真是奇迹。”
我早就头晕脑胀,要服镇静剂了,我也不与他吵,我只是说:“你送我回姊姊家。”
“我要替你修车呀,怎么送你?”他反问:“你舍得这么漂亮的开篷跑车空置路旁?”
我七荤八素的叫:“你叫我走回去?”
他耸耸肩,“送就送吧,谢也不谢一句,太凶了。”
我只好上了他的烂车,他的车子比他人还烂,要不是今天倒了霉,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我,我也不能坐这种车。
到了姊夫家,我用手擂门,佣人来开门,见了我,吓一跳:“二小姐!”
姊姊出来,“哎,秀秀!”
姊夫问:“发生了什么事?伤了哪里?车子出事了?”
康嘉在身后解释。我走进浴间,把所有的衣服剥了下来,扔在一旁,照镜子,自己都笑了。手是擦破了,还淌血呢,丝袜烂了,白皮鞋成了灰色,脸上一团脏,我放了水,泡在浴缸里。
怎么会有这样的一天?早知真该查过星座才出门。
姊姊问:“你还好吧?”
“我?”我笑了,“真活该。”
“最近你动不动发脾气,也太难了,唯恐人不知道你是小姐。”姊姊说我:“都廿二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