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是晚上?”
“清晨大家精神都好一点。”
“好。”
“请带备银行本票,抬头写政府公益金。”
“是。”
年轻人转回里头去了。
女佣捧出糕点,满面笑容,“请用点心。”
燕玲哪有心思吃,可是子康正肚子饿,见是雪白的椰丝奶油蛋糕,即时食指大动。
不管三七二十一,吃了再说。
燕玲没奈何,“你真馋嘴。”
“这蛋糕可是几万元一块,伯母请客,不吃白不吃。”
“你有偏见。”
子康不出声。
那年轻人有极其干净的一双手,一看便知道是斯文人。
她俩离开了那幢老房子。
“那人叫什么名字?”
“我们都叫他甄先生。”
呵,不是贾先生就好。
伯母可以放心了。
自从两年前长子死于车祸,她一直没吃好没睡好,想起就落泪。
她想得到一个答案。
再昂贵也值得。
真是一片苦心。
这是子康害怕做母亲的原因,呵同身段变形养育辛苦完全无关。
而是万一那条小生命有什么事,母体也不能独自存活。
子康深深叹息。
“星期六,你也一起来吧。”
“我没资格去。”
“这是什么话?”
“早上七时,我起不来。”
“你胡说什么?”
子康气馁,“我知道迟早有老友会得寸进尺。”
“事后你才考虑同我绝交吧。”
伯母的反应十分强烈,先是流泪,然后是高兴,她告诉子康,终于可以藉着高人,弄清楚长子还有何种心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