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得有钱人才可与亡灵接触?”
燕玲嘘一声。
“穷人连见鬼的资格也无?”
燕玲瞪老友一眼。
子康站到露台去看风景。
露台上摆若两只大瓦缸.种着米兰,那一丛丛小小白色的花香气飨人。
子康深呼吸一下。
转过头去,发觉燕玲已经与一个人在谈话。
那是个年轻男子。
平顶头,白衬衫,蓝布裤,穿一双布鞋,整个人看上去十分舒服。
他态度和善,没有半丝嚣张。
这是谁?
就是那异人吗?
子康不由得走回客厅。
那年轻人转过头来向她微笑。
子康坐到燕玲身边。
燕玲正在说:“家母的意思是,她想知道我哥哥的消息。”
那年轻人答:“人生中生离死别实不可免,不如节哀顺变,把痛苦丢下,待伤口愈合,念念不忘,实非良策。”
子康巴不得听到这样的话,虽然也许只是江湖术士以退为进的手法,可是也值得深思。
她给燕玲一个眼色:还不走,等什么?
燕玲说:“家母想知,他可安好。”
“他已安息。”
燕玲叹口气,“家母想听他亲口告诉她。”
那年轻人抬起头,“其实,她应当心息。”
子康终于忍不住,“燕,我们走吧。”
燕玲白地一眼。
年轻人笑了,“这位小姐,可是完全不信?”
“对,”干康说:“你帮得了就帮,帮不了拉倒,何故吞吞吐吐,推推搪搪?!”
年轻人不以为忤,他清瞿的脸静下来,隔一会儿说:“杨小姐,麻烦你与令堂,下星期六早上七时到我处来吧。”
“早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