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脸的十分一,但觉她肤光如雪。
我的心一跳,醉醺醺的叫出来,"利璧迦。"
有几分像。
我拿着酒杯过去,"利璧迦。"明知不是她,也想念这个名字数次。
那位小姐抬起头来,目如寒星,这么清醒的眼神在这么醉的夜里,太煞风景。
我说:"利璧迦,你为什么离我而去。"
也许她能回答我,也许她会识破其中玄机。
陌生的女子没有开口,很镇静的看着我。
"怎么,没有见过醉酒汉?没有见过伤心人?你觉得我荒谬?是啊,针不刺到肉是不觉得痛的。"我站在她面前晃来晃去。
只听得她说;"先生,你请坐。"
我一屁股坐在她对面,仰头喝尽手中的酒。
侍者过来问;"小姐,有没有麻烦?"
她轻轻摆摆手。
"麻烦;什么麻烦?"我说;"没有灵魂的人,怎么会知道有灵魂之苦。"
女郎微笑。
我叹息一声,"尊姓芳名?"
她当然没有回答我。
"好好,我叫你利璧迦。"
她看着我。
我说:"利璧迦是我的妻子。"
女郎有点意外。
是,人们很少对妻室有这么大的爱意。
我说;"她离我而去,不再回头。所以我出来灌黄汤。本来我也是个正人君子,早已回到家里。"
女郎静静的聆听,没有搭腔,亦无表示不耐烦。"她伤透我的心。"我伏在桌上。
女郎不再出声,大概有点知道我的苦处。
我说:"不爱我不要紧,为什么不说出来,叫我做个明白鬼。"
那女郎维持缄默。
我伏在她桌上很久很久,灵魂渐渐脱离躯壳而去,冷眼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