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不会计较那么多。
我担心她吃不了苦临阵退缩,那我就麻烦了,一时间哪里去寻新伙伴。
下班后小姨与我联络。
"纸包不住火,"她说:"爸妈都知道了,他们怪你呢,老婆走掉还似没事人。"
"你认为我该怎么做?"
"放假到处去找一找她。她心一软,也许会亮相。"
我沉默许久,"我没有空,我有正经事等着要做。"
小姨抱怨,"你总是将自己放第一位。"
"我若不自爱,利璧迦当初就不会爱我。"
"现在是非常时期。"小姨提醒我。
"待我自鞍山回来再说,"我问:"你有没有她的消息?"
"没有,父母很担心。"她问,"你要去多久,怎么同你联络?"
"这次怕要一个月,地址你可问我公司要。""姐夫,你怎么似个没事人。"小姨愠怒。
我就差没抱住人的大腿号陶痛哭,怎么见得是个没事人,但当时我只是淡淡的说:"我永远欢迎她回来。"
小姨也十分明白,夫妻间之事,决非第三者可以有资格发言,她不再争辩。
我一直避着邓博士。
一次错误,足以致命,我一生人总共醉过那么一次,偏偏叫拍档看到。
之后邓博士见到我,却一直与别的同事一样,淡淡的非常礼貌,维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,反而比我们通信那段时间生疏。
我们的信写得很热情,往往在公事之外,附张便条,倾吐心事。
我曾问她为什么要回国工作,她答:"毕业六年,我替德国人做过事,还有英国人、美国人,甚至有一间日本公司要聘用我。我想,这也是中国人为中国做些事的时候了。"
说得很平和,我是打那个时候决定与她深交,当然,那个时候,我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