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,像不像小老婆是一回事,毕竟她是一个拿得出去的女人。
后来我就没有再见到她。我想如果我要见她,不会是难事,我心中常常有一个想见她的念头!一种并不容易打灭的念头,很强烈的。
有一次乘渡过海,我坐在后排“不准吸烟”处,前排有个女人,我始终疑心是她,因为那背影像极了,使我颇为紧张了一阵子。我很希望是她,我们可以打个招呼,故此很想等她回转头来,来一个意外的喜悦。
然而她终于转过头来了,下船的时候她站了起来,却不是君情,不但不是,而且也没有什么相似之处,腿太短,皮肤也不好。
我默默的不出声,后来也跟着人潮下了渡轮,做了我该做的事。
后来我就忍不住打个电话给她,她出去了,女佣人追问我是谁,我犹疑了半响,没有说名字,就搁下了话筒。
可是我接了电话,倒是她打来的,她问我:“王医生,是你找我吗?”那声音是很平常。
我想否认,但是红了脸,因为打过电话的确是我,但她是怎么猜得到的呢?
“我无非是找个机会来打扰你罢了。”她笑着说,“当然你不会打电话给我。”她还替我挽回面子。
我就明人面前不讲假话,坦白的承认了,我说:“是我。”
“有事?”
“不过是问问你怎么了。”我笑说,“你好吗?”
“好,谢谢。”她答。
我不愿意放下电话,她也不愿意放下电话(抑或只是客气?)
我忽然说:“那一日,我在过海小轮上仿佛看见了你,可那人转了头过来,却不是你。”
“是吗?”她说,“大概像我的人很多。”
我用手帕擦着手心的汗,电话筒夹在肩膊上,我说:“你有空,我们或者可以见个面。”
“可以呀,是不是要亲手向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