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“那开头我何必惹这种麻烦?”
“开头你不知老人会这么阴险。”
过一会儿我说:“他们也是为着保护自己。”
“真小心过度,”司徒说:“无迈,我看你想法子安排下,让老人多见银女。”
我问:“他们到底怎么想?是不是认为我生不出孩子,故此拿着银女来要胁他们?”
司徒抽着烟斗,不语。
我叹息一声。
“我替你们约在后天。”司徒说:“大家吃顿饭,互相了解一番。”
老李说:“有什么好了解的!”
司徒大大的诧异,“老李,你怎么了,最近你象换了个人似的,急躁轻浮,唯恐天下不乱,只剩三个月的时间,到时无迈沉冤立即昭雪,水落石出,小不忍则大乱,你干吗在一旁嚷嚷?”
老李气呼呼地自口袋中掏出手帕抹汗。
我感激地看着这个可爱的人。
我省得,他为我不值到顶点,沸腾起来。
我说:“权且忍一忍。”
老李无奈说:“无迈,你要当心,银女是个鬼灵精。”
“我会得小心服侍她。”
老手:“你怎么做得到?”
“把她当女儿。”
“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儿!”
“很难说。”我微笑,“运气可以更坏。”
司徒忽然问:“季大夫呢,这个傻大个儿老在你身边打唿哨,怎么一转眼不见人?”
我涨红面孔,“司徒你真是以熟卖熟的。”
他们离开之后,我暗自算一算,真有一段日子没见到季康,应该通个消息,朋友与朋友,可以做的也不过是这些,因此把电话接到医院去。
他精神很好,声音很愉快,“无迈,是你?”
我放下心来。
“有事找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