萼生不住尖叫,她疯掉了,除却嚎叫,不能动弹,不如所措。
篷篷篷篷篷篷,有人敲门。
萼生自床上跃起,混身秽汗,大声喘息。
她起床去开门。
门外站着一个外国男人。
萼生身上只有内衣,可是没有闪避,她呆呆地半裸向男子直视。
“你没有事吧,”那男子看清楚她,“我住邻房,听见你不住尖叫,你房里有没有其它人?”
萼生没有反应。
邻房男子也许是好奇,也许是关心,推开房门看个究竟。
见没有人,放下心,对萼生说:“你服食过麻醉剂?可需要找医生?”
萼生到这个时候才回过魂来,抓睡袍套上,愕半晌,回答:“我做了噩梦。”
男子诧异,“有这么恐怖的梦。”
萼生惨笑,“有。”
男子笑笑:“也许是中国人特有的噩梦。”他走了。
萼生关上门,哀哀蹲在一角痛哭,混身每一寸的肌肤都颤抖着跳动,完了,如果关世清不获释放,那么,她一生就得这样渡过,那还不如跳楼好过。
深夜,实在没有法子,拨电话给史蒂文生。
他早己休息,身边也许还有女伴,可是一听到陈萼生声音,马上道:“不用多讲,我马上过来,等我。”
萼生闭上酸涩炙热的眼睛。
守信用的史蒂文生很快来到,二话不说,取出一瓶烈酒,递给萼生,示意她喝。
萼生打开瓶塞就灌。
真滑稽,居然还有人问,为什么要喝酒。
“不怕,”他同她说,“会熬过去的。”
萼生自沙发直滚到地下,不省人事。
就这样一生!太不值得了,她还没有风流过。
第二天醒来,床前有三个人,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