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,都那样喜欢把人分等级,一个世纪前的印度:竟将人民分为九等,最低一级,干脆叫贱民,生生世世不得翻身。
上头不规定划分,人们自己也忙不迭的分高下,资本主义社会中事事以财富为重划清界限:住山上的肯定是高贵的人,大家呼啸着出尽百宝往上挤,念名校的必然是天才,当然要效孟母三迁以便近水得月,萼生现住的温哥华,风气也渐渐畸怪。
她想起母亲发牢骚时说的“我痛恨帝国主义,我害怕社会主义”当时父亲笑问:“你要不要移民到另外一个星球去?”
萼生苦笑。
她靠着沙发上憩着,日记本子啪一声掉在地上。
有人蓬蓬蓬地拍门。
是外婆来了,萼生急急去开门,一看,不是,是母亲,母亲竟找下来。
“妈,我没事。”
“萼生,快跟我回去。”
“等我收拾行李。”
“记得带护照。”
护照,对,那本陈萼生从来不晓得有多矜贵的护照搁在什么地方去了?
她满头大汗的找,寻着了,才想松口气,却发觉护照深蓝色的面子渐渐变色,不对了,不是它,怎么办?
萼生惊醒,连忙扑到床上打开百宝袋翻出护照。紧紧抓在手中,三魂六魄才归了位。
房门蓬蓬地响。
萼生去开门。
门外当然不是外婆,自然也不是妈妈,而是表弟岑子和,他身边还拖着一个打扮妖娆的长发少女,他怎么来了,萼生一脸茫然。
“表姐,我们约好今天下午见面,贵人善忘?”
约好的?几时?
子和却已经招呼朋友进房来。
萼生只得退开让他们坐。
那少女一只手握紧子和的手,整个身躯往子和手臂上靠去,眼珠子骨碌碌不停地转,像是要自眼眶中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