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拉着女朋友离开甄宅。
乃意非常惆怅,这是最后一次见美与慧了吧。
但愿她俩精神时常与任乃意同在,否则的话,一个女子,既不美,又不慧,前途堪悲。
半晌,乃意才回到现实世界来,问维真:“我们到哪里去?”
“约了岱宇呢,忘了吗?”
凌岱宇穿着最时髦的五十年代复古红底白圆点密实泳衣,身子浸在水内,双臂搭在池边,正与一个英俊小生说话。
那人,看仔细点,正是韦文志律师。
游泳季节尚未开始,天气清凉,泳池里没有几个人,岱宇兴致这样高,可见心情不错。
韦文志递一杯酒给岱宇,岱宇就他的手喝一口,仰起脸,笑起来,把长发拨往脑后。
区维真把此情此景看在眼内,十分困惑,轻轻问乃意:“一个人,可以这样靡烂地过一辈子吗?”
乃意“嗤”一声笑出来,“为什么不可以,城内若干名媛,就是这样过生活。”
维真便不再言语。
过一会儿,乃意说:“我觉得韦君真适合岱宇。”
“那自然,他可以补充她的不足。”维真早已与女友一个鼻孔出气。
“你看他俩多享受多陶醉。”
过一刻,乃意看向维真,不知恁地,他俩从未试过沉醉在对方的怀抱里,从开始到现在,乃意与维真始终维持文明友好的关系,互相关怀,却不纵容对方,清醒、理智、愉快,但绝对没有着迷。
可惜。
维真似看穿女友的思维,他温柔地说:“爱可燃烧,或可耐久,但两者不可共存。”
乃意大大惊呀,“什么,”她赞叹,“谁说的?”这话闪烁着智慧。
维真笑笑,“一位作家。”
作家?为什么任乃意没有构思这样好的句子?
维真又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