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他?”我走到露台去。
“当然,我对他的身型再熟没有,经过那次他在楼下一站两日两夜,化成灰我也认得他。”
“他又来干什么?”
彭世玉说:“请叫他上来。”“我立刻下去。”
我赶着下楼,看见文思站在路灯下,我过去,叫他:“文思。”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。
他转过头来,他并不是文思。
他长得像文思,但并不是文思。
姬娜还是看错了。
那男孩子并不介意,他莫名奇妙地看着我,朝我耸耸肩。
真像,长得真像。
“对不起。”我嗫嚅地说,转身走。
上得楼,姬娜来开门,充满歉意,“对不起,他一转过头来与你说话,我就知道他不是文思。”
我不出声,静静坐下。
姬娜蹲下来,“你想见他?我去找他来。”
“不用找,他真的来了。”
阿张在露台上说。
姬挪瞪他一眼,“连我都看错人,你又怎么会知道是他?”
“因为他抬起头,正面朝上看,此刻他正在过马路,他三分钟内要按铃了。”
我走到露台看下去,已经见不到他。
大家都静静地等待。
尤其是姬娜,如果时间到了门铃不响,她就要阿张好看。
但门铃终于响起来,很短促,像一声呜咽。
我第一个走过去开门。
文思。
果然是他。他终于来了。
他恢复温文,很镇静的样子,微笑说:“每个人都在等我?”
真的,真好像每个人都在等他。文思穿得不合情理的整齐,灯芯绒西装一向是他的爱好,配无懈可击的毛线领带与鲸皮鞋。
“韵娜,我想与你说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