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识我,不要小器想到斤斤计较。”
“奇怪,自修,你好似对男性完全没有尊重。”
我反问:“尊重一个人因为他的性别而不是他的人格,为什么?”
“你是我见过最嚣张的女子。”
我的自信,在他眼中,自然化作跋扈。
我学着日女打躬作揖,“嗨,嗨,多谢指教,请多加提拔。”
他啼笑皆非的看着我,“这样野性不驯,却不是没有文化,奇哉。”
“你想要听话崇日的写作人,我立刻可以给你推荐十个八个。”
“都是美女吗?”
“美男也有。”
他举起双手,“我投降,说不过你的一张嘴。”
我看着他,“险胜。”
“庄自修,不知多少华文作者把作品自费译为日文大纲到处联络东京出版杜。”
我微笑,“其志可嘉。”
“你这个人胸无大志。”
我拍手,“至少我不会志大才疏。”
在顶尖商业社会长大的我,一早已了解到劳资双方不过互惠互利,谁也毋需爱上谁,有利可图,关系一定固若金汤,无谓自作多情。
我送走了山口,在飞机场,他仍感跷蹈,“我的投资是否正确呢?”
我告诉他:“书本售销量很快会给你正确答案。”
“你说得对。”
忽然之间一大堆游客涌至,人潮冲散了我与山口。
我推开身前身后的人四处张望,偏偏不见了他。
我还没有说再见呢,一急,不由得喊起来:“明,明。”
身边有人轻轻答:“在这里。”
我松口气,态度又强硬起来,“山口,你躲到什么地方去了?”
他静默一会儿说:“已经爱上你的我避无可避。”
他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