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把你救进屋内,不然你早已害肺炎死亡,这是你对待恩人的一贯作风?”
小关觉得这女孩太难应付,瞠目结舌。
“再说,假使你不努力讨好我,我才不把吕芳契的下落告诉你。”
关永实不怒反笑,“假如吕芳契的下落要由第三者转告于我,我想我与她的关系再持续下去也没有太大的意思,对不起,小女孩,成年人不受威逼,亦不受利诱。”吕芳契简直不相信这就是一向对她最最温驯的关永实。
他们好似要在电话中火拼。
“你听我说——”
“不,”小关打断她,“你听我说才是。”
芳契无奈,“好,你说你说。”她不想吵架。
小关在那一头发呆,这究竟是谁?一时间语气又这么像芳契,他叹口气,“明天中午要是有太阳,你可以过来游泳,假如我不在,锁匙放门毡下。”
他不愿多说,挂上电话。
他并不焦急,他已同公司联络过,知道芳契明日会到公司一行,他最迟下午五六点钟可以见到她。
她躲不了。
关永实已经伤了心,他打算一见面只问一句话,如果芳契摇头,他立刻就淡出,静待,不再主动。
已经在她身边打转十个年头,一直不敢摊牌,怕只怕双方下不了台,难以收拾残局,现在她避而不见,莫非就是想他知难而退?
轻音乐,胡思乱想,陈年老酒,小关躺在长沙发上,浪漫地伤怀,几乎不想再回到现实世界。
他在新加坡祖屋里宣布婚姻大计,家人静默一会儿,终于他父亲说:“把女朋友带来给我们见见。”没有说好,也没有说不好。
当然,他毋需理会家人怎么想怎么说,但他爱他们,他希望他们接受他爱的吕芳契。
看样子事情不会这么理想。
父亲跟着问:“已经订婚了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