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过年、看电影……世界多美好,没有瑕疵缺点,吃了亏哭一场也就完了。”
麦裕杰反问:“你急召我来干什么,你不再需要我。”
“我一时忘记这点。”
麦裕杰叹口气,把她桌上剩下的白兰地喝净。
他说:“我肯定你会成为本行的人才。”
邱晴却说:“杰哥,你再不戒酒,我也肯定你会拥有一个肿胀的肝。”
“你看,你一定比我成功,”他讪笑,“你有学问,你有常识,再加上你不爱任何人。”
“杰哥,”邱晴站起来恳求,“你快要走了,我们不要争执。”
麦裕杰只是笑,“真是,谁叫我爱你呢。”
邱晴并不知道不爱任何人有这般好处,想想也是,不然的话,晚上怎么能够心平气和穿戴整齐了前往贡家作客,有这般好处,她几乎决定永远不爱。
贡先生先迎出来。
他胖许多,眼角有点儿浮肿,精神倒还不惜,一直感激邱晴在他缺席时照顾他的家,感恩是老式人的美德,邱晴默默接受。
她利用这个机会,缓慢但清晰地问:“贡先生,我小时候就已经见过你吧?”
贡健康今夜与家人团聚,精神松弛,不设防之下顺口而出:“你与心伟刚刚出生,真是可爱,本想两个都要,奈何你母亲不舍得。”
话说出口很肯定是讲错了,一时又不知道错在哪里,连忙留意邱晴的神色,见她仍然笑眯眯,才略略放心。然而已经有点儿不安。
邱晴说:“心伟与我都长得像母亲。”
“嗯,嗯。”他已有防范之心。
邱晴笑了,忽然伸出手来,握住贡健康的手,“你仍然不肯告诉我?不要紧的,你说好了。”
贡健康把手挣脱,惊疑地看着邱晴。
“你是我的父亲对不对?”
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