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合理,一定答应你。”
“我想带走邱雨的骨灰。”
邱晴的心一酸,她抬起头,考虑一会儿,“母亲与姐姐最好在一块儿。”
“那么都交给我吧。”
邱晴点点头。
麦裕杰松口气,转过头去,良久,他才说:“支票由你共会计部两人签名才生效,公司的资金……”
邱晴没有听进去,他势在必行,很快就要离开她,过去有段日子,由姐姐去世直到今日他都可以说属于她,看样子他终于要挣脱枷锁,而这副锁的另一头,铐在邱晴的腕上,他自由,等于她自由。
邱晴不自觉地握着自己的手腕,没有麦裕杰的生活,会是什么样?
“你并没有听仔细,”麦裕杰见她出神,“你在想男朋友。”
邱晴抬起头来,既好气又好笑。
“你不会有足够时间笼络他们,”麦裕杰预言,“这几盘生意在未来十年会使你疲于奔命。”
邱晴不语。
“你那些男友,”麦裕杰又讪笑,“他们只是小男孩,无时不需要异性呵护照顾,没有一个是真正男人。”
邱晴说:“我知道真正男人要浑身上下纹满花纹,抽屉拉开来起码有一把枪。”
“又要吵起来了。”
“我同你做一项交易,杰哥,从今日起,我不笑你的朋友,你也别理我的朋友。”
麦裕杰沉默一会儿,答道:“我走了以后,你就没有这种烦恼。”
每次到贡家,邱晴都悄悄把现款放进抽屉里。
她到这个时候才知道姐姐帮她的感觉,是一种异样的满足感。
心伟同她这样说:“我家有个聚宝盆,喏,就是这只旧书桌右边第三格抽屉,这边的钞票花光了会重新长出来。”
邱晴木无表情,“那有什么不好。”
“你说得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