锐,一下子就看到了巫蓓云,伸手招呼,接着站起来接近她。
“你那朋友结果如何?”他笑着问。
“第二天几乎把头摘下来免它再痛。”
“这是很贴切的形容,我自己也试过一两次。”他又笑。
“那晚多谢你帮忙。”
“今晚要不要我再帮忙?”
蓓云侧头想一想,“也好,我们两个一起请你喝一杯。”
老胡却临时有事,而且,“你一个人去方便行事。”
“行什么事?”
“蓓云,我们都小觑了你,你是我们之间最最有办法的一个呢。”
蓓云讪笑,有办法?
不过,被人家当有办法,总比被人家看死没有办法的好。
她单独赴约。
那小伙子简单风趣地介绍他自己,随即建议到一家小小意大利馆子吃饭。
叫菜的时候,他打趣说:“大学时期要陷害哪个女生就一连三晚请她吃意大利菜增肥。”
可是他替蓓云叫了清蚬汤、蒸蟹粉,吃十碟子也不胖。
蓓云轻松了一个晚上,由他送她回家,在门外道别。
时间还不太晚,爱玛正在等她。
“主人,如果你不太累的话,我想同你讨论帐目。”
爱玛最近荣升巫蓓云的管家。
蓓云笑答:“我一点都不累,什么帐目?”
“信用卡上添增一项非常奇怪的支出,请来看。”
蓓云与爱玛在电脑荧幕前坐下。
“主人,是这一项,如果电脑谬误,宜明日一早即去更正。”
蓓云一看,马上怔住,宇宙公共关系公司,费用:一万二千九百七十元。
这是什么帐目,怎么会算到她头上来?
她要求电脑给她看帐单全貌。
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