港的了。
他站在前线,她退在后方、还有什么机会。
小平奇问:“你笑什么?”
“我在笑吗。”晓敏摸摸自己的咀角,是的、是在笑。最最无可奈何无可挽回的时候,人人都会作这种苦笑。
只听得小平问:“有没有地方吃宵夜?”
“少爷,早都睡下了。”
这也许也是他不愿移民的原因。
早上三四点,看完大样,伸个懒腰打个呵欠,懒洋洋去吃宵夜,广东大牌档上的明火白粥与牛俐酥、潮州夜店里的卤水鹅与冻蟹,多么滋味。
吃饱了回家仆在床上睡到第二天十点半,才又有充沛的精力应付新的工作。
“没有宵夜?”胡小平掐住自己的脖子“i'mdoomed”他看上去是真正的烦恼。
“你还是回香港去吧。”
“不要叫我回香港,是贵国联邦政府批准我前来此地,你要发表意见,请到大会堂理论,请与它府对话。”
看样子,到了研讨会,他也会代表新移民说出这番话。
那夜晓敏睡得不好,辗转反侧。
清晨起来斟水喝,看到胡小平简直滚在长沙发上,只穿着内衣裤,熟睡。
她过去用脚踢他,他睁开眼睛,朦胧地看着晨曦中秀丽的晓敏,他何尝不想与她卿卿我我,奈何对他来说、有更重要的事要做。
他用毯子蒙着头,“别吵我。”
太阳缓缓升起,初夏早晨之美,颇难以笔墨形容。
富利沙河上运送木材的船只缓缓开动,河对岸是郁葱、参天的针叶树,晓敏每次看到窗外这个北国标准景色,便想起中国东北的松花江。
只是晓敏从来没有到过东北三省,她的大舅舅住在鞍山,她的表兄住在天津,她却未曾去探访过他们。
晓敏呆一会儿,呼吸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