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觉上我们认为瞿马利冰雪聪明,容貌秀丽,学业优秀,故此不似念普通中学的人。
这项工程那么琐碎,做得我与编姐精疲力尽。
在这当儿,王玉已经顺利嫁到美利坚合众国去,这里少了一颗闪亮的明星。石奇真正开始寂寞,他生命中两个比较重要的女性都离他而去,没有灵魂的他,双眼中为此添增一层深度。
石奇时常伏在桌子上,下巴枕住双臂沉思,同时也听说他身边的女孩子换了一个又一个。
寿林大方地打过电话来,称我们为“女坐家”——“两位女坐家坐在家中作些什么文章?”
越是客气越显得这段感情没有希望。
而张煦早已随着他母亲及新爱人返回老家。
只有我与编姐小梁,像两个呆瓜似的,仍为这件过气的事心烦。
我们没有收获。
连少数国际学校都找遍,但仍然不见瞿马利小姐。
编姐咕哝,“又不能此刻放手,但我快要见底,一文不名。”
我难道又没有同等样的烦恼?
编姐忽然问:“……姚晶的钱?”
“不!”
“现在是你的钱了。”
“这笔钱每一分每一毫都要用到女童院去。”
“这并不是她的本意,她原来是把钱交给你的。”
我很震惊,“我知道人穷会志短,但是你是读书人,怎么会动这种歪脑筋?”
“读书人又如何?有马赛普斯特肚子就不饿了?衣食足而后知荣辱,你知道吗?”
“你还没有到那个地步呀。”我说。
编姐说:“也差不多矣。”
难怪无论什么样的报章杂志的空白都有人去填满,大抵都是为着肚子。
生活是大前提,为着生活,凌辱不计。
我说:“到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