佩这番理论,“你挺懂写作之道呀,为什么不动笔?”
“说时容易做时难,一颗心静不下来。”编姐苦笑。
“我听人说,有天才的人,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之下,都可以写得出稿子。”
“是吗,”编姐气结,“那么你来试试看,说不定你就是托尔斯泰。”
“我只想做亚嘉泰姬斯蒂。”
“‘只想’?这口气令人恶心,希望你心想事成。”
“你知道我最想是什么?”我问。
“女人最想什么?”她侧侧头,“自然是美满的婚姻生活。”
“对了,”我拍一拍大腿,“做不做文豪算了吧,是否著作等身亦算了吧。”
“酸葡萄哈哈哈,明知不可能著作等身,哈哈哈”。
“笑破你喉咙!赢得全世界赞美有什么用?你瞧瞧姚晶便是个榜样。”
“她今日举殡,给你这个遗产继承人看现场照片。”她说。
“我不要看。”我拒绝。
我看过太多类同的图片:妖形怪状的男女穿着黑色的奇装异服,脸无戚容,跑去殡仪馆点个卯儿,以示人情味。
发神经。
为了姚晶,我对此类完全没有必要的仪式更加反感。
“数千人去祭她。”
“是吗,”我问,“都是她的朋友?”
“你别这么愤世嫉俗。”
“你看我,无辜承受了死者二十万美元,花掉它不是,接受它又不是,多么难堪。”
“你可以用它买一层房子,住进去。”
“然后夜夜梦见姚晶。”
“有什么不好?你挺欣赏她。”
就在这时候,有人叫我名字:“徐佐子!”
我一转头,便有人按闪光灯拍下我照片。
接着有人冲上来,“大家是行家,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