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三个人。
众人都上班去了,为何这一双男女不用工作?他们是否故意告假来温存,抑或日日如此悠闲?
他们这样需要对方的身体,活着就是有这个好处,身体是柔软的,活动的,温暖的,抱上去感觉良好。
“海湄。”
真不相信,国维竟追到这里来了。
我抬起头,不,来人不是国维。
他开口说话,他竟然重新开口说话。
因为太过诧异,我也大方起来,“我以为你怕我,不肯再见我。”
他坐在我身边,双臂抱着膝头。
“你并不觉得意外?”他看着海。
“你一定会得再出来。”我看着那一男一女。
“为什么如此肯定?”
“我不止欠你一点点,你也不止欠我一点点,事情没有这么简单。”
他讪笑。“这次弄假成真了。”
据说总是这样的,当事人永远相信他是全人类最潇洒的一个,事发后可以轻松地拍拍手离开现场,一点儿蛛丝马迹都不予留下。但不,结局永无如此理想,结果往往凌乱一片,脱不了身,当场受捕。
“我怕你再来,又怕你不再来。”他说。
“你认为我会不会再来?”
“我不知道,你会不会?”
“现在已没有必要告诉你,说我会来,你变得白等,说我不来,又怕你不甘心。”
“没想到你这样懂得玩这个游戏。”
“这还是我第一次玩呢,而且到此为止,已经不好玩了。”
他同意,点点头。
我说下去,“在还没有认真的时候,最好玩。”
我在一次又一次回头找他时,已开始认真,一个人认真,而另一个不,尚能玩下去,待他十分钟前开口同我说话,两个人都认真起来,游戏宣告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