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适合的人了。”
勤勤看这位老太君一眼,只有她可以把两件全不相干的事扯在一起谈。
一辆黑色的大房车驶上来,停在窄路上,司机下来,抬头看见勤勤,热诚地打招呼:“文小姐。”
勤勤往下喊:“快请上来。”
王妈看她一眼,“一天到晚只见你大呼小叫,不知像谁。”
真的,父亲斯文儒雅不在话下,母亲亦是大家闺秀,像谁?
勤勤忙着去开门,司机手上拿着一卷国画,郑重交在勤勤手中,“檀先生说叫文小姐好好收放。”
勤勤接过,怎么巴巴叫人送幅这样的画来,奇怪。
她留司机喝茶,他决意不肯,回去了。
勤勤打开画轴一看,“嗤”一声笑出来,那是她拿去当的石榴图。
兜了一个圈子,历时大半年,它又回到原主手上。
勤勤顺手将它放在樟木箱子上,颇有感慨,谁会知道,因这幅假画,引起这许多事故。
等了好像很久很久,杨光才回来,他容光焕发,精神奕奕,一下飞机,就赶到文宅。
勤勤一直问:“怎么样怎么样,展览有没有成功?”
杨光神气活现地问,“你没有看到法新社的图文报导?”
勤勤痛恨他这种腔调,“小船不可重载!”
杨光连忙说:“成绩斐然,张小姐说明年替我俩办联展。”
“真的?”
“勤勤,我俩终于找到了黄砖路。”杨光举起双手,像是感激上苍的模样。
“我们到张怀德家去,来。”
“勤勤,张怀德没有回来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檀中恕早几天飞到巴黎与她舍合,他俩到纽约结婚去了。”
“啊,真好,他俩是天生一对。”
“度蜜月兼办些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