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伴侣看。
当下我说:“再苦,也没奈何。”
“我不住使你受伤……”
“皮肉之苦,倒还是其次。”
“你看你还是这么滑稽不羁。”
我把国香送回师父家。
“我不进去了,怕施峰反应过激。”
谁知师母开门出来,“施秀升已接了她们回家。”
国香看住她母亲,“妈妈,我一败涂地。”
老好师母说:“做圣人是很难的,亦无此必要。”
我感动落泪。
师父指着我,“看,好好一个家,被你搅成这样。”
国香萎靡地说:“实在不是他的错。”
师父气,“我不介绍你来,什么事都没有。”
师母按住他,“你以为他们不会自行介绍?要认识总会在一起。”
师父喃喃说:“宿命,前辈子已注定。”
我问:“施秀升反应如何?”
“施峰一五一十全告诉了他。”
“他怎么说?”
“真不由你不佩服他,他心平气和说声知道了,便静静带孩子们回去了。”
许多妻子,对丈夫的外遇问题,都能运用涵养功夫来处理,小不忍则大乱。
施秀升耐力过人,深沉可怕。
“国香,”师母说,“你会失去施峰。”
国香看着窗外,“我早已失去她,她一生不会原谅我。”
我心中无限难过。
人类的快乐不能完全,是因为永远要牺牲一样来成全另一样,故此贪婪的我们无论得到什么,总是意犹未足。
我有不吉预兆。
我能否满足国香?她拿那么宝贵的母女之情来换取我俩相处,很可能永远不会快活。
我僵住在那里,此时此刻,手臂伤口刺痛,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