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把他送走,才回家打点,报纸暂时停派,信箱吩咐佣人开启,留下紧急联络号码。
第二天一清早要与国香结伴旅行,一夜不寐是必然之事。
清晨五时已经起床,正在关窗户煤气喉,电话铃响。
“喂。”
“我是你师母。”
我心一跳,师父出事?
“你方便来我处一次?”
“我最迟八时要到飞机场。”
“是很重要的事。”
我想一想,“好,立即到。”
索性连行李一并带着走。
天才蒙蒙亮,印象中从没试过在破晓时分上路,截了街车,先往师母家去。
在这种尴尬时分找我做什么?
师母在门口等我,她已穿着整齐。
我提着行李进屋。
“咖啡?”
“黑。”
我俩坐在厨房中,捧着咖啡杯。
天渐渐亮起来,师母还在培养情绪,开不了
平日我不会无礼,但今日不同往日,我看了看腕表。
师母牵牵嘴角,我耐心等她。
她的脸容秀丽,眉梢眼角都像国香。
啊国香,我四肢酥软,这个名字对我这般魅力。
我温和地提醒她,“我在等。”
师母忽然站起来,“国香叫我同你说,计划改变,你不用去了。”
我呆视她,一时没听明白。
师母深深叹口气,说不出的同情与不忍。
渐渐那五个字烙印似炙进我的心:你不用去了。
我唇焦舌燥,指着墙角的行李,轻轻说:“东西都收拾好了。”
师母无话可说。
急气攻心,金星乱冒,我还尽量维持镇静,“发生什么事?”
“施与她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