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他肯再等我六个月……”
“啧啧啧……你叫他怎么等,他愿意,他腹中块肉可瞒不住人。”
“去你的。”
“说真的,海伦,不要再拖了,你们好像忘记你们也会老。吸尘机在哪里?”
“六个月。”
“我不认为他会肯,咱们贤昆仲是很吃香的王老五,千载难逢的人才。”
“你呢?”她点起一枝烟,“你的她还不是叫你等。”
林自亮显然跟她说过我的事,他专门出我的丑。
我说:“她不是自由身。”
“她要自由就自由。”海伦说。
“说易做难。”我说。
“还不是爱得不够。”
我不怒反笑,“你呢,你爱林自亮够不够?”
“林自明,我若不自爱,烂塌塌,什么都不做,光是站在他楼下等,你想他会不会喜欢?也许他选择我,就是因为我神气、能干、性格鲜明。”
海伦说得对。
我与林自亮就是这点贱,不喜小女人,爱上大女人。
总算可以坐下喝杯啤酒。
“我的天,”海伦说,“这间公寓焕然一新,谢谢你。”
“林自亮同我一般勤快,而且他有赚钱的事业。”
海伦软弱下来,“我没有说不嫁他……”
“鱼与熊掌,势难兼顾,你不如把精力用来发展他的礼品店。”
“我不喜欢夫妻俩做同一事业,最好谁也不要沾谁的光,女人自己站得住脚,毋须夫唱妇随,拉拉扯扯,互相辉映。”
我瞪着她,“你真是烦。”
“林自亮也这么说。”
“你不是打算同他分手吧?”
“我相信我俩之间有夫妻缘份,半年,给我一点时间。”
“房子都装修好,你只须拿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