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要找的是你。”
“怎么,叫我做鲁仲连?”
她根本不知这些典故,自然也不认识鲁老大。
“我想你帮个忙,说服林自亮,让我下星期再出去开会。”
“他并缚不住你。”
“我知道,但我在乎他。”
“你要请我吃饭。”
“你过来。”
“你在哪儿?”
“家。我有点不舒服。”
我想说,我以为你这种人死也要死在公司里。但不敢对未来大嫂出言不逊。
“好,我们谈谈。”
海伦的公寓奇乱无比,唉,已习惯职业妇女这副德性,她们往往下了班,二十分钟后又得赴宴,当然是打点面孔好过打点家务。
厨房整个碗盆堆着杯碟,我看不过眼,伸手便洗。
海伦说佣人因偷钱而遭辞退,最近没人做粗活。
我笑:“嫁人吧,婚后叫他做。”
海伦取出纸杯,开了啤酒,倒一杯给我。
我说:“没人会比林自亮更迁就你,你自己想想。”
她叹口气。
“他柔,你刚,确是般配,哪里找去。”
“他老干涉我工作。”
“让一步也不行?”
洗完碗,继而拭尘。
她追上来,“好辛苦才爬到今日,放弃可惜,而你也应知道,军令如山,你可以不做,但不可以不升级。”
“你迟早还升天呢。”
“喂,小子,你帮谁?”
“当然是林自亮。”
她一呆,“倒也坦白。”
我一边把她四处乱摔的衣服全拣出来,分门别类,该洗的放洗衣机里。
“你们铁定九月结婚?”
“公司要派我到纽约去读一个课程,为期半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