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大事上她可不糊涂,挑了个好丈夫。”
“丘灵,谢谢你。”
舞罢回到原来的地方,王荔婵已经走了。
有侍应生过来递给丘灵一张便条,“丘小姐,一位王小姐留给你。”
丘灵摊开一看,字条上写:“丘灵,我住在威士汀酒店,下星期三走,有意思请与我联络。”
凌太太走近,“刚才那位太太是谁?”
“是邻居的友人,走过来看热闹。”
凌太太坐下来,“启儒结婚,我已无后顾之忧。”
“他们会幸福的。”
“我也这么想,凌家吃了许多苦,应当否极泰来。”
丘灵握住凌太太的手。
新郎新娘换过便衣前来话别,凌太太送他们上车往飞机场。
众亲友渐渐散去。
丘灵一个人坐在花园里,嗅着花香,把客人喝剩的香槟全部喝光。
喝太多了,觉得愉快的晕眩,她打一个阿欠,脚步浮浮走回屋内,找到一张长沙发,宾至如归那样躺下去。
怪不得有人每天自下午三时就开始喝,喝醉了甚么都不计较,日子容易过。
她很用力地打一个饱嗝。
还是做梦了。
这次,梦见自己洗澡,在一个清澈的瀑布下冲洗身上污垢,不知怎地,所有疤痕都在泉水下消失,丘灵觉得非常高兴。
仿佛重生了。
书房里其实另外有一个人。
那年轻的男客穿着整套礼服,一看就知道是伴郎之一,此刻他已脱下外套,解开领花,正在电脑荧屏上观看资料。
他看到那瘦削的少女摇晃地走进来,痛快地倒在沙发上。
他过去想与她招呼,发觉她已经憩睡,嘴角挂着一个甜笑,双手交叉叠胸前,像是一点遗憾也无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