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之上。”
“我们都喜欢你,祖斐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你看来非常疲倦,祖斐,待我送你回家休息。”
“我有车。”
程作则替她打开车门,祖斐慢慢向计程车走过去。
司机看见她无恙,松口气。
谁说没有好人,谁说人已经不再关心人。
祖斐哑声说:“请载我回去。”
司机发动引擎,驶回头。
他劝道:“小姐,那人比你大好多,你跟他也不会幸福。”
祖斐不出声。
任何人都看得出她哭过,难怪陌生人表示同情。
祖斐付了双倍车费。
那年轻的司机目送她上楼,才把车子开走。
祖斐真正瘫痪下来,扑倒床上,口中念着:“……求你转向我怜恤我因为我是孤独困苦,我心里的愁苦甚多,求你教我脱离我的祸患。求你看顾我的艰难……”
方祖斐终于忍不住,嚎陶痛苦失声。
十八岁的时候,她曾经许下诺言:过了二十一岁,誓必不再哭泣。她失败,没有做到。渐渐祖斐相信要求过严妨碍养生,于是又暗暗许愿:过了二十五,再哭就得掌嘴。许久没有再犯,偶尔也沾沾自喜,但今日又哭了。
真是一种惩罚,因为尚要肿着眼泡见客。
心灰以后,一切趋于平静,最重要的是,这是她的选择,至少她愿意这样相信。
沈培同她说:“其实跟靳怀刚一走了之也不是坏事,你迟早会习惯下来,移民有移民的好处,许多人都过得很愉快,说到繁嚣、妖异、诡秘,很少都市比得上这一个,能在此地住上十多二十载,哪里都去得。”
祖斐的心隐隐作痛,不能回答。
沈培说:“站在自私立扬,我不愿你走,对了,祖斐,怀刚到底来自哪个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