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教授,我想提醒你,有一位姓欧阳的先生,对你们有超乎常人应有的兴趣。”
“我知道他。”
“你知道?”
“他是个小丑。”
祖斐悲苦中也不禁“嗤”一声笑出来。
“他走遍全世界尾随我们,绝不放弃,一有机会便要暴露我们。”
“他可危险?”祖斐担心。
“不,他很讨厌,但没有杀伤力。”
祖斐放下心来,“或许他只是好奇心炽。”
“有一个人老在你门口张望,即使没有恶意,也不受欢迎。”
祖斐说:“他拿你当假想敌,为什么?”
“我完全不知道所以然,或许他觉得我与他有相似之处,你怎么看,祖斐?”
祖斐笑,“你们都是男人,还有,职业都是教授。”
程作则点点头,“所以他名正言顺地向我挑战了。”
“他还把这个给我。”
祖斐把玻璃瓶交给程作则。
也不是鲜活,程教授一看就知道是什么,接过来,摇一摇,“叫我们喝下去,好叫我们变成八爪鱼,他是不是这样说。”
祖斐点点头。
程作则又叹口气,“祖斐,你真是我们的好朋友。”
“你这样说,好像我背叛了地球似的。”
程作则拍拍她的手背,“真可惜怀刚不能与你在一起。”
祖斐胸口像是挨了一拳,眼泪夺眶而出。
程作则知道她倔强,只得假装看不见。
过了一会儿,祖斐说:“我不想……迟些拖下去……留一条-嗦的尾巴。”
她没有抬头,看不到程作则的表情。
“我会告诉怀刚。”
“我只是我,”祖斐说,“你们一定明白,你们对我们性格的认识,恐怕远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