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。”
嘉扬几乎想退缩。
可是年少气盛,她想出去看世界。
无论多艰巨也值得,正像当年进大学读政治,茫无头绪,参考上年试卷,不要说是
答案,连题目都看不懂。
她痛哭失声,抹干眼泪鼓起勇气苦读,四年后以一级荣誉毕业。
凡事起头难,这一退缩,到老也只能在端口级电视台上报道劫车案及交通意外。
一定要闯出去。
嘉扬握拳头,深深吸进一口气。
“每天打一通电话回来。”
“一定。”
压力虽大,但嘉扬还是答应母亲。
打一通电话而已,有甚么难?唉,真正实践过的人才知道不容易。首先,要计准时
差,每次得定时,最好是母亲时间上午十时左右;第二,要匀得出时间做这件事,电话
需顺利接通,否则,又得再拨,渐渐变成极大负担,有大学同学一个月后放弃做不孝儿。
嘉扬决定先练习一下。
在体育器材店铺购买衣物时,看看手表,十时正,她打电话问候娘亲:“好吗?”
“好甚么,”母亲没精打采,“父母早已辞世,兄弟远离,非常寂寞。”
嘉扬无言,这也是他们怕打电话的原因之一。
“我马上回来陪你。”
“陶芳在学做百宝鸭,你也一起玩吧。”
嘉扬一听怕怕,皱上眉头,她一天吃五餐,从来不起油锅,对不起,她有事。
“我还是去找参考书吧。”
过两天,嘉扬便起程了。
第一站飞巴西里奥热内卢。
珍做先锋,她与麦可殿后。
赫昔信来送飞机,开头他相当风趣:“喂,同巴巴拉华德斯同级时切莫忘记我们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