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语之际,她正值你这样年龄。”
可是,已经有一个私生子。
解语不知道说什么才好,那个孩子,就是她。
别人生孩子,伴侣热烈盼望,公公婆婆、父母亲尽力照顾,她却一个人孤零零承受白眼压力。
奇是奇在到头来,这一切创伤苦楚辛酸也并未曾在她肉体或灵魂上显露出来。
她也算得是一个奇女子。
到了家,外婆惊疑地问:“不语怎么回来了?”
解语镇定地笑,“这是她的家,不让她回来乎。”
去看了看不语,仍在熟睡。
很好,憩睡可治百病。
解语联络到导演,谈了半晌,把一切资料记录下来,放下电话,详细列出制作人姓名、影片名称、合作单位、底片数量,外景地点、日期。
一边写她的手一边颤抖。
额角淌着汗,慌张的她不相信她会写字,一笔一划都努力地做,片刻手指手腕与肩膀都酸痛起来。
方玉堂的秘书来电催促:“请问资料找齐没有?”
“好了,此刻就传真过来,请查收。”
稍后,秘书再来一通电话,“方先生说,资料已到对方手中,请安心等候消息。”
为此,解语一辈子感激方玉堂这个人。
他没有叫她等。
他没有搞小动作,卖关子,百上加斤,令她焦虑。
这已是现今世界的仁人君子。
解语一夜不寐。
不语倒是呼吸均匀,连睡姿都没换过。
解语一个人坐在露台上沉思。
那位杏子斡先生看过资料,想必会召她去见面谈条件。
他要什么不要紧,可是,一定要保证取回底片。
解语紧张而疲倦,终于也在藤椅子上睡着。
是外婆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