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那是一定的事。”
“你我同病相怜。”
时珍只是看着那件皮衣出神。
“我想与李梅竺教授说话。”
时珍即时帮之洋搭线,可是这一次,有一位美貌年轻女子莺声呖呖地说:“李教授事忙,请留言。”
之洋说:“请说是他女儿找他。”
“是,我请他尽快回复。”
时珍却说:“家父云游四海,很难联络,上次找到他,真是运气。”
之洋伸一个懒腰,“好累。”
“元神出窍,自然耗费精力。”
“我回家去睡懒觉,时珍,你独自可别轻举妄动。”
“你讲得对,”时珍遗憾,“把杨大哥搬到现实世界,他不可能适应。”
“把你移植到他的天地,你又何尝会习惯,他那里连热水龙头都没有,简直宇宙洪荒。”
“真的,怎么洗头呢?”
之洋笑,“整本书里,都不会提及扬某人梳洗场面。”
时珍骇笑,“那女主角呢?”
“女上角用荆棘制成梳子贯通头发,别上珍珠,已经完工。”
“噫。”
“别多想了。”
“我们明天见。”
“明天又见,你老板会怎么想。”
“我考虑告假。”
之洋笑着拍手,这便是做梦后遗症。
她打道回府,一直想着梦中的人与事。
到了家才发觉又脏又渴又饿,像是童年时在郊外旅行了一整天返家那种情况。
她连忙服侍自己肉体的需要。
淋浴后用毛巾裹着头发披着浴袍举案大嚼。
肉体虽然麻烦,死后且会腐化,可是它健壮之际,却也带来不少欢愉。
之洋举案大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