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会同她说。”
“就这么多。”
卢医生站起来,离开大宅。
下午,卢医生陪程岭喝下午条。
“你不喜欢孩子?”
“不不,我很喜欢。”
“那多好,这个国家是儿童天堂。”
程岭笑了,卢医生好不天真,她大概没有看到这社会的另一面。
“有个孩子作伴也是好事,”卢医生感慨地讲起她的故事来,“我年轻时因努力出人头地,发誓不要输给白人同胞,故选医科来读,实习时又夙夜匪懈,错过无数成家机会,至今了然一人,有时真十分寂寥,想要子女的话,恐怕只好领养。”
程岭欠欠身,“哪个孩子要是能够到你家来,那真是幸事。”
卢医生笑笑,“郭先生愿意收养你的孩子。”
程岭一怔,终于她缓缓地说:“世上不幸的人已经太多。”
卢医生说:“任何生命都需作出若干挣扎,也许他会享受生活,你也有快乐的时刻吧。”
程岭微笑,“有。”
“你想想清楚。”
“谢谢你医生。”
这时郭海珊也走到泳池旁,他在喝啤酒,轻轻坐下,问程岭:“舒服吗,需要什么尽管出声。”
程岭正想回答,只见阿茜把电话拿出来,插上插头,递给郭海珊。
郭海珊有点讶异,他去接听,只见他表情越来越纳罕,“是,是我的车牌号码,什么,她记得,怎么可能,真是奇事,我明白了,我同她说。”
他放下电话。
卢医生识趣地站起来含笑告辞,她不想知道太多,知了无益。
医生一定,郭海珊便说:“程小姐,你可记得东方之家那个小女孩?”
记得,怎么会忘记,“她叫莉莉。”
“她找上门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