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地问:"骡子?"
那人让她进去,房间里一男一女,上下打量她。
那男人走开,那女子笑嘻嘻问她:"你可知骡子干什么工作?"
"吃苦耐劳。"
那女子笑了,"说得很好,你可是急需钱用?"
清流点点头。
"旅行证件带来没有?"
清流把证件交给她看。
那女子仔细翻过才开口:"五天工作酬劳是一万美金,你说如何?做得好,每个月都找你。"
清流不相信有这样好差使,"做什么?"
"首先,你到南北洲某市去见一个人。"
清流睁大眼睛,一提南美,她已明白一半,不禁气馁。
"他让你带一点东西到欧美,或是伦敦,或是纽约,交了货,你可以回来,酬劳平安进袋。"
清流嗫嚅答:"原来如此,我需考虑。"
那女子并不勉强,"不必害怕警方,交易不是在本土进行,他们理不了那么多,试想想,乘两次飞机,带半公斤货物,便有万元进账,多开心。"
清流鼓起勇气说:"货物……藏在什么地方?"
那女子闲闲地站起来,走到清流面前,伸出手,拍拍清流的胄:"这里。"
清流退后一步。
那女子笑笑坐下,她面前有一盘葡萄,她摘下一颗,放进嘴里,骨碌一声吞下,"看,不难。"
清流已经说不出话来。
"包装得很严密安全,绝无泄漏危险,你放心。"
清流退至门角,"想清楚了,我会再来。"
她拉开门,逃了出去。
并没有人阻止她,清流奔到街上,才发觉背脊上爬满冷汗。
她茫然踯躅,口袋内只剩十元八块,不知怎么办好。
太阳还没有下山,街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