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莫为。”
“智泉,燕阳的婆婆辞世,她心情欠佳,你且别吵。”
李智泉愣住,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。”
从心握住他的手,疲倦地说:“谢谢你赶来,智泉,我想休息。”
“听到没有?”温士元说。
从心转过头来,“先生们,请不要争吵。”
她静静上楼,一进房便把门关上,倒在床上。
双眼炙痛,她累极入睡。
梦境同真实一样,在槐树下,她看见有人向她走来,以为是婆婆,但那女子年轻许多。
“你是谁?”从心问。
那少妇四处焦急地寻找,不住饮泣。
“你找什么?”
她抬起头,“我找婴儿。”
“你找她?”从心回答:“她已经长大了。”
少妇苍白的脸异常秀丽,苦苦央求:“告诉我她在哪□?”
从心答:“我就是那弃婴。”
“不。”少妇号叫:“我昨天才把她放在树下。”
“来不及了。”从心也哭泣。
就在这个时候,有人大声叫她:“燕阳、燕阳。”
从心已经熟习了这个名字,知道是在叫她。
她睁开眼睛,看到温士元。
“燕阳,有人找你。”
“谁?”从心撑□起床。
“祈又荣导演。”
都找了来。
奇怪,要找你的话,一定找得到,千山万水,天涯海角,也会趴在你身边求,一日失去利用价值
了,这些人的面色突然转冷,你找他,他也叫秘书回说人不在。
“我得梳洗一下。”
“好,我们在楼下咖啡座等你。”
温士元出去,从心一看,发觉已经是中午。
竟这样好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