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也问不出什么来。
“没事了吧,我得去开会,还有,晚会希望见到你。”
诺芹把双臂枕在脑后,躺在长沙发上。
有什么必要那样神秘,真可笑,虽然说是私人意愿,但完全没有透明度,其人一定非常谨慎多疑。
诺芹吁出一口气。
她站起来,这样写:“我的真名叫岑诺芹,想请教你的尊姓大名……”
却犹疑了,对方不说,岑诺芹为什么要先招供?
她又倒在沙发上。
还是含蓄点好。
片刻盹着了,恍惚间像是看到母亲的影子朝一个灰色的空间走去,诺芹伸长手,想抓住母亲衣角,但是影子已经消失。
她有强烈悲哀感觉,知道以后都不再可以见到母亲,胸口似中了一拳,闷纳难受。
刚在这个时候,电话铃响了,是姐姐的声音。
诺芹诧异,“到了,这么快?”
“才半天而已。”
“感觉如何?”——
“真要我的老命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处处禁烟,飞机上不能吸,汽车里不准吸,憋死了,只能站街上抵瘾,像流莺。”
“用尼古丁黏贴呀。”
“皮肤红肿,受不了。”
“还有尼古丁糖。”
“都不行。”
“老姐,索性戒掉,心身健康。”
“你先把电话地址抄下。”
“是什么地方?”
“月租酒店式服务公寓,对牢河,风景非常好,涤涤十分喜欢,一会我陪她到楼下游泳。”
诺芹骇笑,“你多久没穿泳衣?”
“太久了。”有点再世为人般感慨。
庭风叹息,“凡事小心。”
“再联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