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想念她们母女,我愿意洗心革面一切从头开始。”
“无论此刻多么伤感,你都得把过去一切放下。”
可是高君十分固执,“我觉得我们之间仍有希望。”
诺芹觉得自己的口吻越来越像信箱主持人,苦口婆心,“当初,你伤透了她的心。”
“请她多给我一次机会。”
诺芹看着他,“你的生意出了纰漏?”
他很坦白,“已于上月倒闭结束。”
“那个女人呢?”
“问我拿了一笔遣散费走了。”
“我看到娱乐版上消息,她招待记者打算复出。”
“芹芹——”
诺芹感慨,“外头没有路了,就想到家的好处。”
高计梁低下头,“下个月我得搬离招云台,将无家可归。”
“当初怎么会住到一个叫招魂台的地方去。”
“我是真正忏悔。”
岑诺芹突发奇想:不知有多少个迷途的男人因为这个逆市而重返家园,又到底有几个贤妻会接收这一票猥琐善变的男人。
“芹芹,拜托你。”
高计梁是个超级姐夫,他热情豪爽,对诺芹尤其阔绰,从来不会忘记她的生日,从中秋节到万圣节都送礼物。
但,他却是一个不及格的丈夫。
“话我会替你带到。”
“谢谢你。”
“你一点节蓄也无?”
“全盛时期四部车子三个女庸一个司机,每月起码三十多万周转,怎么剩钱?”
活该。
“是太过奢靡了,也想过节省一点,可是开了头,又如何缩水,男人要面子。”
怎么样说,诺芹都觉得她不会原谅这个人。
不知姐姐想法如何,当中,还隔着一个涤涤,这孩子仍然姓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