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在书馆逗留了整个上午才分手。
下午,见到许仲轩,可晴把事情告诉他。
他一言不发。
连头都不敢动,生怕身体语言亦会引起误会。
“也许少屏不知道伙计是头一号要迁就的人物。”
许仲轩眼睛看着双手。
“不过,我可能是得罪了她。”
许仲轩喝一口咖啡。
可晴笑了,“看你,一点忠告也无。”
许仲轩看着她,“经济科高材生,快要大考,温习进度如何?”
“很好,谢谢你。”
可晴挽着男友手臂,脸依偎在他手臂上。
她最喜欢许君的大手,若果任她在他身上挑一样,她情愿挑他的手,而不是他的唇。
可晴微微笑。
“在想什么?”
怎么可以告诉他。
“没什么。”
心中却是满意到极点,在脸上表露无遗。
在灵魂极黑暗的一角,可晴也保留余地,她是先天失聪人,曾经问过医生,子女遗传率有几成。
医生这样答:“照数学研究,约百分之三十左右,可是,视运气而定,有人一年连中三次彩券头奖。”
百分之一都已经太多。
童年时吃的苦头历历在目,可晴从来不敢论婚嫁组织家庭。
保姆事件之后,少屏不大来了。
可晴歉意,刻意低声下气,一日,买到一种少屏一直找的透明包书纸,打算讨好她,亲自送到老房子去。
她不在家,可晴用锁匙开门进屋。
屋内很整齐,可是积着薄薄灰尘。
客厅书房家具都用白布遮住,像已经没有人居住。
可晴一惊。
少屏难道已经搬走?
她连忙走进卧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