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。
「别误会我,我并不是想恢复青春,只是,时问怎麽会这样无色无相呢,会不会被压缩了藏在某个仓库?」.
振星吃一惊,「那个仓库,岂非无限大。」
纪月琼笑「我想了好几十年都想不通。」
「哗,试想想,如果可以开启亿万年来良辰美景的储藏库!」
纪月琼笑,「自古至今的良戾美景是极少的。」
「什麽比较多?」
「奈何天。」.
「什麽天?」这周振星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新鲜的词儿。
她母亲重复:「奈何天伤怀日寂寞时。」
振星感动了,神情黯然。
这时周舜昆探头进来,「喂,咖啡都凉了,母女在谈些什麽?」
振星转过头去,「美景良辰奈何天。」
婵新笑,「妹妹同母亲有说不完的话题,真叫人羡慕。」
邓维楠加一句:「似两姐妹一样。」
好话谁不爱听,纪月琼登时眉开眼笑,「外头坐外头坐。」
婵新拄着拐杖,缓缓走出客厅。
邓维楠悄悄问振星:「修女的脊椎没问题吧?」
「正做物理治疗,放心,医学昌明,头痛医头,脚痛医脚,好让她心安理得在父亲身边休养一个时期。」
邓维楠所爱的正是周振星这份乐观。
说也奇怪,人成长之後,爱一个人,不再爱他的五官皮相,而是爱他无形无相的气质。
婵新胖了,面色白皙,精神奕奕,她表示在家耽久了,那样舒服,恐怕走不出去。
这样的评语当然难不倒振星,立刻答:「那就不要走好了。」
邓维楠看着振星,咪咪嘴笑,像是说,你呢,你自己又离家出走,振星便调皮抛一个眼色过去,我,我怎麽一样。
两个年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