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两个星期足够。」
振星一想,五月才举行婚礼,不急,况且,老父脸上充满恳切,走这一趟,好叫他放心,十分值得,便与父亲一击掌,「一言为定。」
周舜昆便站起来,「我公司有事,先走一步。」
婵新急得团团转,「喂喂喂,我毋需人陪。」
振星把脸趋到姐姐跟前,嘻嘻笑,「弄巧反拙了是不是?本想走得远远去自生自灭,免得打扰亲人,可是现在咱们不放过你,你反而多了一个随身保母,如何,过意不去吧。」
婵新啼笑皆非,「唉我真的不该来。」
「算了,谁自石头里爆出来,所以那麽多神话主角,我最佩服孙猴子,他真正无牵无挂。」
婵新闭上眼睛。
「你好好祈祷吧,我得回去打点行李之类。」
振星再也料不到母亲会发那麽大的脾气。
她拍着桌子对丈夫吆喝:「振星是我的女儿,你把她拐到十万八千里路以外去,事先有无徵求我的同意?她若有什麽闪失,如何向我交待?」
「妈妈,这不过是旅行,你大可放心。」
纪月琼继续说:「她一非医生,二非看护,你叫她去有什麽用?你要赎罪,你自去倾家荡产,不必拿我女儿作牺牲品。」
振星忽然明白婵新为何要急急祷告的理由了。
纪月琼气呼呼,「周舜昆,你把旧帐拿到我家来算,我自问还有度量包涵,可是你不该把振星牵涉在内。」
周舜昆解释:「我见振星成日价通世界乱跑——」
「那是她的事,她到西藏去拜喇嘛为师那是她的意愿。」
振星高举双臂,「各位,各位静一静,听我说一句话。」
纪月琼坐下来,吼了那麽久,只觉胸口隐隐作痛。
周振星说:「我也是爸爸的女儿,我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