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,现在总不能叫他们再担心。」
母亲不睡,振星也不能睡。
清晨,振星起床,问母亲:「爸出去了?」
「他说回公司看看。」
「一家人都是黑眼圈。」振星叹口气。
「我出去做头发兼按摩一下这张老脸,」纪月琼说:「完了约施女士郑女士她们到广东茶楼,稍後逛公司看春装,你要不要跟着来?」
「我驻守大本营。」
「也好。」
「妈妈你玩得开心点。」
「可不是,人呢,最要紧自得其乐,有剩余则布施亲友,施比受有福。」
她一走,偌大的家蓦然静下来。
振星无所事事,直打瞌睡,好不容易振作起来,开车去看婵新。
不出所料,父亲在姐姐跟前。
婵新见到妹妹便笑道:「你来得正好,我真幸运,医生说这次是胃,同肠道一点关系都没有。」
振星说:「胃出血也得好好休养。」
周舜昆愁眉百结,「可是她说下个星期要回去了。」
振星忙劝,「开什麽玩笑,怎麽可以给你走。」
「我一定得走了。」
「婵新,这种无谓的固执从何而来?为何无故叫亲人挂念?」
「振星,我有职责在身。」
「爸的头发要白了。」
「都会谁个没有肠胃病?我心念己决,不必多说。」
「牛!」
婵新只是笑。
周舜昆忽然开口,「振星——爸爸求你一件事。」
振星慷慨地答:「爸,你尽管讲,赴汤蹈火,女儿在所不辞。」
婵新心念一动,「振星,不可答应。」
周舜昆说:「振星,陪你姐姐到n埠去一趟。」
振星一怔,「去多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