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。”
世贞赔笑,“是小船不可重载。”“我马上过来看你。”
“我实在想早点休息。”“自明日起,你暂时上半日班吧。”
“皇恩浩荡。”雅慈见到她的时候,吓一大跳。
“你整个人落了形。”世贞怔怔地伸手去摸自己面孔。
“怎么搞的,失业之际倒珠圆王润,现在薪高职优,反而皮黄骨瘦。”世贞低头不语。“是否压力太大?”世贞欲语还休。
“有时,某种生活如不适合你,就无谓勉强。”世贞十分为难。
雅慈试探着问:“可否一走了之?”当然可以,但是,走到什么地方去?离开童家,她仍然一无所有,她名下一切,都租借自童保俊,什么都出自童氏机构,一走,即打回原形。
不,不,比原形更差,今天的她,已穿惯吃惯,再也挤不进旧日狭小空间。
雅慈握住她的手,“我人微力薄,可是我永远是你的朋友。”世贞感动的说:“人生得一知己足矣。”姐姐宇贞的看法却完全不一样。
她说:“看你多苗条多好看,我身上这多余的两公斤赘肉无论如何减不掉,且都长在腰腹之问,丑死了。”担心及为之闷闷不乐的竟是这样小事情,确是一种幸福,但无异把世贞与姐姐之间的距离拉得极远。
正喝茶,姐夫回来了,与他一起的还有一个远房亲戚,那小伙子原本打个招呼就要走,可是看到世贞,忽然藉故坐着聊天,不愿离去。
趁着世贞陪幼儿玩耍,宇贞揶揄这小伙子:“小赵,可叫你看到天鹅了,目不转睛。”那小赵赔笑。
“人家早已名花有主。”小赵挺起胸膛,“公平竞争。”宇贞掩住嘴,“你真信众生平等?”小赵不再出声。
世贞在幼儿房中什么都听在耳中,她嘲弄地同自己说:看,眼前就是个机会,要找归宿,此刻就可表态,半年内便可以组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