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之缘,他干吗找我?”
“说是有事,可以把电话告诉他吗?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
下午就与麦君联络上了,约定一小时后到程真处面谈。
程真奉以香茗,麦君年纪不大,辈分奇高,程真尊重前辈。
他笑说:“原来你躲在这里。”
程真微笑,等他开口。
他指着程真放案头的小说,“中文稿真奇怪,你看,一只只格子里填满方块字。”
“可不是,粒粒皆辛苦。”
“找你呢。”
“是美新社吗?”
“开头我不敢想,前日有人托我约你,我才灵机一触。”
“谁?”
“本市新闻周刊新世界想约你写特稿。”
“我不想写那种小眉小眼的地盘。”
“为人不如为己,美新社约你如何?”
程真笑颜逐开,“麦先生,我以为你永远不会开口。”
“会十分奔波,你将负责跑亚洲。”
“我的运程转了,满以为会派我走非洲。”
麦君只是笑。
“听说,你亦是刘伶?”
“我只是爱喝。”
“醉后打不打人,骂不骂人?”
程真不慌不忙,“那些,我都留在清醒时做。”
麦君竖起大拇指,“好得不得了,明日下午我把聘书带来,我们去喝酒庆祝。”
程真忽然打蛇随棍上,“今晚有什么不对?”
不相爱有不相爱的好处,什么话都可以说。
麦君当场说:“我请客,来,我们沿笠臣街一直喝下去,不赌什么,喝不下了请即扬声。”
程真大乐,许久没有同行家来往,与他们在一起,当然如鱼得水,今日真是双喜临门,一则脱离游民一族,二则又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