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蛙。”
“小公主,试过礼服没有?”
“没有兴趣。”子盈气馁。
“来,戴上钻石头箍。”
子盈低头任大哥替她戴上钻饰。
“你看,”子函赞美,“整张脸晶莹起来。”
忽然,他把妹妹拥进怀内。
多年前,父亲离家,子盈不惯,天天哭,他也是这样抱住安慰小妹。他们是骨肉,他有义务爱她保护她不叫她受到伤害。
“子盈,千万别把这事告诉妈妈。”
晚上,他见到了高戈。
他写两张支票给她:“面额比较大,我已背书。”
“谢谢。”
“别不高兴,你也知道,我必须这样做。”
高戈点头。
她忽然问子函:“子盈几岁?”
“同你差不多大,你俩都肖蛇。”
“是吗,我自觉比她大十几二十年不止。”
“琪琪,人的命运各不相同。”
“她尊若公主,我贱若烂泥。”
“琪琪,我从来没那样想过。”
“所以,我不会难为你。”
“你难为我?”子函吃一惊。
“你想想,我若声张,你们父子声誉就好笑了。”
“琪琪,那么,你也前途尽毁,以后谁还敢碰你?”
“所以,好好,大家好,我决定在你面前消失。”
程子函称赞她:“这样明敏,必有出息。”
“那么,为我做一件事。”
“请说。”
“介绍我到富商刘鹤亭处做秘书。”
“怎么会看上他?”子函讶异。
“他头顶还有头发,腹部却无救生圈,还算登样。”
“明日我替你打电话。”
“说我是你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