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我一向压抑,一边羡慕妙宜的任性,一边试图释放自己。”
“结果呢?”
“有时也会劝自己更加谨慎,因为妙宜最终付出高昂代价。”
“她并不如你想像中放纵。”
遂心答:“至少,她维护你,她搬到宿舍,不再对你纠缠。”
辛佑脸色渐变,一个人,忍耐剧痛的时候,五官变得扭曲,他有极大耐力,可是一提起妙宜这件事,心中犹如被人插了一刀,嘴歪到一边。
遂心说:“我已见过好几个同周妙宜有感情的异性。”
他不出声。
“他们质素都很好,只是,说不出的懦怯,可能,这同妙宜出身有关,要同一个没有父母,缺乏背景,又身无恒产的女子长久生活,帐簿或会出现红字,这是他们不敢勇往向前的原因。”
“分析得很好。”
“你呢?也是因为不愿放弃原有的身分去冒险吧!”
“随便你怎么说。”
“妙宜身上有药,是你提供的吗?你是医生,你可以处方。”
“我如果有那样做过,一生孤苦。”
这是一个很厉害的毒誓。
遂心抬起头:“我如果需要毒品,会找舅舅——”
“你不是妙宜。”
“你说得对,她很爱你,她不会陷你于不义。”
辛佑看看钟,“时间到了!”
“辛医生,如果有能力的话,真愿天天来找你聊天。”遂心说。
许多人与心理医生谈得上了瘾。
他们是专业分析问题的专家,又会守秘密。
遂心站起来,向他道谢,走到接待处约时间。
忽然,她鼻端闻到一丝香味,正是那种叫“我会回来”的特有清香。
噫,那位女士又来过。
刚才进诊所还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