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。
这时,有一个女郎懒洋洋地说:“这不是上一回来的两个编剧,上一对没这一对漂亮。”
经理起了疑心:“你们是谁,有名片吗?”
遂心识趣拉起辛佑离去。
辛佑说:“她们之间友情丰富,一个人的孩子大家一起带,并无歧视。”
比外头的情况好得多,在办公室,遂心曾听见同事这样评论新来的伙计:“她离过婚”,都二十一世纪了,还看不顺眼人家有两次机会。
“感觉怎样?”辛佑问。
遂心答:“十分震惊。”
回到车子,他们驶返诊所。
遂心脱去外衣,躺到长沙发上。
“妙宜有什么反应?”
“她失声痛哭,她说:‘难怪她死也不愿返回这种地方。’”
“其实,周新民已作出妥善安排,她的生活不成问题。”
“人同动物的分别是,除却生活,还希望得到其他。”
遂心答:“上一代的要求太高太多,其实解决生活已经不易,一个人要量力而为。”
“妙宜最终原谅了母亲。”
“她这样告诉你?”
“我愿意相信她。”
遂心说:“我觉得妙宜积怨甚深,可怜的她最后没有原谅任何人。”
“你好像十分了解妙宜。”
遂心据实答:“你是心理医生,我瞒不过你,从追查妙宜的路上,我看到了自己的足迹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
“原来我俩是这样相似。”遂心说,“我重走她去过的地方,与她相识过的人重逢,觉得非常有趣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们都说我俩相似,我觉得心中有个影子,隐隐幢幢,告诉我线索,一路追踪下去。”
“你疑心生了暗魅。”
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