概在吃点心,门没有锁,我按了两下铃,没人应,一推门就进去
我进去的时候,她刚刚自楼梯下来,见到我,先是一呆,然后招呼我。她的脸色是雪白的。我一眼看就知道不对劲,发生了事,她的手指上流著血。
我说:“你手上受伤了。”
她看了一眼,不以为意,“是抬那只大箱子,太重了,勾了手指甲。”
“痛不痛?”
“不觉得。”她找了一块胶布,贴上去。
“你搬什么?”我问,“要不要我帮你?”
“家明——”她转过头来,“我搬家。”
“怎么忽然搬家?”我愕然问。
“我很方便,只有两只箱子,你愿意帮我吗?”她问我。
她的脸色是这么雪白。
我点点头。
“帮我叫部街车,我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。”她说。
我很冷静的说:“好。”
我拿起电话,叫了一部车子。车子十分钟后会到。
然后我上楼,她在收拾衣物,真的差不多了、地方并不十分乱,我只是帮她关上箱子,抬下楼去。
四姊仍然很镇静,一丝不乱,该做什么做什么,只是嘴角少了那种笑容。
多说多问都是没有用的,我不想多说话。
我们等来了车子、她把门匙放在门口的地毯下。司机与我将箱子搬上车子,我与她两人挤在一起。
她的手抖著,嘴唇都变了颜色,可是她仍然是镇静的。
我问她:“箱子搁哪儿?”
“酒店吧。”
“不如先搁我宿舍,我们吃了饭再说。”我出主意。
她居然点点头。
箱子一到宿舍,自然有义务帮忙的同学,一下子就抬了上楼。同学问我是不是搬进来的新生。
我顺口问